萧若风看着此时的皇兄，心中五味杂陈。
李明阳继续说道：“那当时我劫法场的时候你也是故意的？”
明德帝摇了摇头道：“当时我确实没预料到你会来法场，我一直以为来的人是李寒衣那个丫头，如果说李寒衣那个丫头来他只能带走一个，因为如果她想要带走两个，她根本就走不出这座天启城。”
李明阳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情况下，你就不怕出现什么意外吗？比如琅琊王自裁。”
明德帝的眼神从原本的温情变得冷淡：“如果事情真的到这个地步了，那么为了计划的实现，所有的付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有的牺牲也都是值得的。”
李明阳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我的到来让你改变了计划？”
明德帝看了李明阳一眼道：“你有实力和资本可以护住琅琊王和青龙使，我干嘛不直接让两人直接跟你走，你觉得当时天启城中那些宵小之辈能拦得住你吗？再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让叶啸鹰带领着琅琊军和雷家军陈兵于天启城外，要是有什么意外你马上就会让他们马踏天启吧。同时这也是为了以后见到梦杀兄和其他兄弟们的时候不会怨我吧。”
李明阳微微颔首，叹气道：“陛下，你果然还是那般深谋远虑。只是如此算计人心，难道不累吗？”
明德帝仰头望向远处，缓缓道：“身在帝位，身不由己。这天下苍生系于一身，孤不容许自己有丝毫差错，即使有错孤也得把他变成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