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本名并不叫秦哥,叫秦君行,秦哥是这附近的人对他的尊称,因为敢深入昆仑虚还能安然回来的人,在当地人看来,那是勇者的象征,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叫他秦君行了。对此,秦君行也无所谓,一个代号而已。
“呼…到了,总算…呼…总算到了。”秦君行大口喘息着,还是觉得肺里火烧般的难受,一个多月没刮的胡子上挂满了冰凌,眼前时不时有迷幻般的星光闪过,超过六千多米的海拔,每上升一百米,都能明显的感受到空气变得更稀薄,这里,鸟兽已近乎绝迹。
“穿过这条山脊,从东方向下走。”到了山巅后,三人中为首的声音听起来中年的男人只是简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多停顿,提起手杖,指了指山巅的另一端。
秦君行眉头微挑,“我们的约定只到琼木孜塔格顶端便回去,并没有…”
“再加十万。”没等秦君行说完话,中年人摆了摆手,沉声打断了他。
“对你而言,这并不难,不是吗?”中年人紧了紧防风眼镜,他的普通话并不标准,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却又听不出究竟是哪个省市。
“我要如何相信你?毕竟,你已经违约了。”秦君行不为所动,昆仑虚可不是城市里,谁也不知道多走了这段路会发生什么。
中年人回头,站在队伍末尾的一个年轻男子点了点头,隔着手套活动了下略有僵硬的手指,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块样式极为古朴的玉雕挂牌,抬起头看着秦君行,镜片下的眼神似笑非笑,目光清冽的像能穿透护目镜一般。
“这块玉,保底也值个三十五万往上,运气好还能出的更多。足够付你佣金还有多余。”为首的中年人接过玉牌,轻轻摸搓摸搓,伸手便递给秦君行。
秦君行看着男子手里的玉牌,以他的眼力,这玉牌确实是个好东西。远离现代城市,以物抵价在边疆也是常事,这里有太多见不得光的东西,无数的探险家,冒险队,乃至走私贩,甚至是血腥源钻,通缉要犯也不稀奇。这玉牌能不能值三十五万尚不可知,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