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头颅已经脱离了身体,但它却并未死去,那双因失去表皮而格外突出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王饱饱他们,透露出无尽的怨毒与愤恨。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遭受过的极度痛苦。
更可怕的是,这颗头颅的嘴巴似乎正因无法承受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地张合着,看起来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由于喉咙已被切断,它根本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能在寂静中,用那空洞无神的双眼,默默凝视着面前的众人。
王饱饱轻轻地拍打着杜鹃的后背,以此来表示对她的安慰和支持。
随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夏映雪两姐妹身上。此刻,这对姐妹花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喉咙里不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显然正在竭尽全力克制住内心强烈的呕吐欲望。
看着她们如此痛苦的表情,王饱饱不禁深深叹息一声。作为一名拥有生命系异能的人,对人体结构和生理机能的深入研究可谓是家常便饭。那些被切割开来展示的人体器官,对她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然而,尽管如此,王饱饱还是非常能够理解眼前这两个女孩的感受。回想起自己初次参与解剖时的情景,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至今仍历历在目。
当时的她同样无法忍受这样直观面对人体内部构造的冲击,甚至连续三天都没有胃口吃饭。
“要不你们上去等着,我自己去看看?”
杜鹃摇了摇头。
“不行,我得跟着你,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还能保护你。”
王饱饱不禁一阵好笑。
“就你这熊样还保护我?在往前走走你怕是要被吓尿了。”
王饱饱又看向夏映雪两姐妹,两姐妹也是摇了摇头。
“宝宝姐,呕我们没事,呕习惯一下,呕就好了,呕”
终于,两姐妹还是没忍住,扶着墙吐了出来,刚刚吃进去的章鱼须被吐了个干净,也不知道被留在地面的张启灵知道了会怎么想。
王饱饱摇了摇头,等三人都缓过劲来了又继续往前走。
才刚刚迈出两步而已,突然间,一声沉闷的巨响从不远处那片漆黑幽暗的实验室里传了出来。几人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影正疯狂地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