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安大便过后,应是身子还未完全康复,此行河阳山重阳秋宴,舟车劳顿,大典过后,就倚在榻上休息,任嘉汐则在身旁照料。
“陛下!我有要事禀报!”沈楚安不怒自威,任嘉汐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苏槿若跪在两人面前,“谢帜安勾结贼人,胁迫我,意图对陛下行不轨之事。”
“什么?”任嘉汐突闻其言,神情中带着难以置信,谁敢对当今圣上图谋不轨,“你细细说来,到底发生何事?”
“回陛下,前几日我被一个名叫仇夜的女人威胁,而后无奈将这女人带到谢府,没想到谢帜安竟同这女人苟合,且我偷听到两人欲在秋宴上对陛下行刺。”
“哦,是吗?他们欲如何行刺朕呢?”
显然,沈楚安对于苏槿若的话并不是完全相信,甚至目光中带着七八分的怀疑,看向苏槿若。
“陛下,这是那女人交给我的毒药。”苏槿若从腰间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已交给锦心公公,而后解释道:“我被那女人下了毒,那女人胁迫我,若是我不将这毒下给陛下,我就会毒发身亡。”
沈楚安瞥了一眼锦心呈上来的毒药后,逼问苏槿若,“苏槿若,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若是假的,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罚吗?”
任嘉汐接过那毒药,后吩咐锦心,去把辛延叫来。
苏槿若跪地俯首道:“臣妇不敢自作主张,更不敢诓骗陛下,臣妇所言皆为事实,陛下可以让太医来来鉴别这包毒药,也可以让太医为臣女把脉,看臣妇是否身中奇毒。”
“那便等辛延过来一探究竟吧。”
沈楚安依旧没有相信苏槿若所说的东西,他对自己在秋宴上的布防以及自己的臣子属下有足够的信心。
这期间,苏槿若一直在地上跪着,直到辛延过来,拿起那包毒药仔细查探,而后心头大震,将手中的药粉包严实了,询问道:“陛下,这毒从何而来?这乃是西曜五毒之一的没智散,寻常人吸入一口便会致命啊!”
“此言当真?!谢夫人,你细细说来,你究竟被胁迫了什么?而你所说的仇夜,和谢治安,他们到底在谋划何事?”
沈楚安的话带着逼问的冷沉语调,敢在秋宴上对他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