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每说两个词，都无法控制地口中溢血，他抚上叶暮岁的脸庞，温柔地安慰，“年年……别哭……”
听到苏瑾瑜的这句话，叶暮岁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恐惧得撒开手，目光触及苏瑾瑜心口的大片血迹，不安地抠自己的手心。
羽垚作为整件事中的局外人、旁观者，唯有在看到叶暮岁无法控制自己时才上前去将自己的手挤进叶暮岁的掌中，避免她伤害自己。
可这一幕出现在苏瑾瑜的视线中时，令他延迟地感受到匕首刺入心脏的急剧痛意，但目光越过眼前的两人，注意到身后的黑衣人时，他没有片刻犹豫地同叶暮岁和羽垚调换了位置。
又是利刃刺入血肉的“扑哧”声。
“苏瑾瑜！”
“爹爹！”
“哥！”
叶暮岁、苏绥敬以及赶来的苏槿若惊恐地看向苏瑾瑜。
那两个黑衣人的长剑分别穿过苏瑾瑜的两胸，“啪嗒啪嗒”，剑尖的血成串地滴落进泥土。
“扑哧！”
长剑拔离胸口，苏瑾瑜失去支撑，往地上跪去。
反应过来的叶暮岁甩开羽垚的手，扑到苏瑾瑜面前，接住倒下的他，“苏瑾瑜……苏瑾瑜……”
她双手颤抖，抚上苏瑾瑜的脸庞，却见对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将目光落在了苏槿若身后。
和苏槿若一同来的，还有南河和不少的禁卫军。
“哥！”
苏槿若跑过去，跪在苏瑾瑜面前，难以相信战无不胜的兄长如今成了破布娃娃一样，连跪直身子的力气也无。
“念念……”苏瑾瑜指着悬崖边的仇夜和苏绥敬，他死不足惜，可念念不能出事。
“放心吧，放心吧哥。”苏槿若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这种害怕盖过了她想要指责、痛骂叶暮岁的心理，流着泪安抚他，“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哥……”
“救念念……”
“好……好……”叶暮岁捂着苏瑾瑜的伤口，手不多时就被染红，温热的血透过她的指缝继续往外涌，她将苏瑾瑜交给南河，站起身看着仇夜，“你输了，把念念还给我，我饶你一命。”
黑衣人此刻已经站到了仇夜面前，随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