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日理万机,能得殿下的挂念已是岁岁之幸,旁的什么,岁岁不多奢求,只求殿下能够得偿所愿,如此便好。”
叶暮岁言辞恳切,敛首低眉,装的就是我见犹怜。
果然,沈礼乐被狠狠拿捏,他的父皇不看重他,母后觉得他仍需磨练,只有叶暮岁,只有她会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世无其二的能人。
沈礼乐被叶暮岁哄得脸色暖了不少,想要将叶暮岁拥进怀里,却被叶暮岁挡开。
“殿下……这里人来人往,恐有心人看见,给殿下惹无端的麻烦。”
“还是岁岁贴心。”沈礼乐看向叶暮岁的目光越来越温柔,情难自控地揉了揉叶暮岁的发顶,“你也瞧见了,父皇竟让一个外姓臣子立于祭台之上!他苏瑾瑜不过是一介武夫,凭什么得到父皇无穷的夸赞,可父皇对本宫,只有‘多向瑾瑜学习’一句交代。”
“殿下勿恼,就算今日站在祭台上的是张瑾瑜,李瑾瑜……只要他不姓沈,就永远只有向你跪拜的份。”
叶暮岁假意安抚,矫揉造作的词句说的自己都要吐了,强忍下心底的呕意,与沈礼乐周旋。
“岁岁!你已经得到他的信任了不是吗?你想不想早些嫁给本宫?只要你把这个下进今晚苏瑾瑜的酒杯中,此间事了,本宫定然风风光光将你娶进门!”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沈礼乐就已没了耐性,迫不及待地将一包药粉塞进叶暮岁手里。
“殿下,这是?”叶暮岁迷茫地看向沈礼乐,对手里的东西不敢定论。
“只是一点小药,只要苏瑾瑜在夜宴上出丑,父皇不再重视他,京都之内就没有本宫的对手,本宫若想要娶你,定无人敢阻挠。”
闻言,叶暮岁心底发冷,升腾的恨意差点让她忍不住甩给沈礼乐一耳光。
可她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不足以与之抗衡,苏瑾瑜还没有强大的倚靠,她必须忍!
“可是……”
“岁岁!”沈礼乐语气急转直下,又冷又强硬,“你是不想帮本宫吗?你同苏瑾瑜私下见面的事情若传开来,你知道你会遭受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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