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东西丢去野外,喂狼吃算了,也算是积德了。”
沈礼乐的下令,让叶暮岁目眦欲裂,嘶吼着不要!
可没有人在意她在说什么,她依旧被押走,宁儿也被拖去不知何处。
宁儿陪她数十载,她甚至都没给宁儿留个全尸,安置块暮土。
“好宁儿,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不会再吃苦了。”
叶暮岁将宁儿拉起,信仰再度坚定,毅然推开门去面对新的天地。
但出门之后,两人七拐八拐得来了后厨,这让宁儿非常疑惑,不禁问道:“姑娘,我们不是去赴宴吗?”
叶暮岁压低了声音,谨慎小心,“赴宴早着呢,你姑娘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啊?”
明明刚才还很着急,连伤口都不好好处理,现在说还早,宁儿多少有点抱怨,“伤口都不管,现在来厨房转悠,宁儿是越来越搞不懂姑娘你了。”
虽是抱怨,但归根结底还是在关心叶暮岁。
叶暮岁讨好地笑笑,按住宁儿喋喋不休的小嘴。
“嘘。”
趁着厨房没人注意,叶暮岁悄悄溜到窗边,推开窗子,将那包药粉兑进了其中一个酒壶中。
不难发现,屋内桌子上摆放着的那一排酒壶,很显然是为了今晚宴席准备的。
天子乘龙,那雕有金龙的酒壶是为圣上沈楚安准备的;
皇子屈居天子之下,当属蟒,所以旁边有金蟒攀缘的酒壶必是为皇子准备。
此次春祭,圣上又只许了六皇子沈礼乐随行。
很显然,这酒杯就相当于是刻上了“沈礼乐”的名字。
沈礼乐当她傻,不知道那药粉是什么。
当今最烈的“绕指柔”,还是大沥五大家中药材世家,陇西李家进贡皇宫的。
当时李家配出来绕指柔,是因为当中出了些岔子,弄错了药方导致的。
送进皇宫,是希望皇宫里的御医能够想出药方的解法,或者说能降低绕指柔的烈性也行。
只是直到现在,宫中还没能提出来解决的方案,也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