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稻种改良的计划,都是当年市里大力推进的,最后还把我们村当成实验基地,所以这些实验稻田,都是上边闹运动时的产物。
我们村想统一播种,统一品种的水稻,就要看乡镇领导最后的决断了,我们村集体是不敢擅自决定播种,最终哪一种水稻统一播种。
国庆节头天中午,陈玉怀给小儿子过一周岁生日,他们一家子八个哥们,这次全部聚集在一起,“陈玉怀大哥是现任的大队书,记今年都快七十岁的高龄了”,
“二哥是镇子里国营砖瓦厂的厂长兼书记,三哥是市区里最富有的城区信用社主任,四哥是汤泉老干部疗养院的院长,五哥和六哥,就是在家务农的两个老实农民。”
“七哥是第七生产队的队长,还是村子里兽医,陈玉怀在几个岁数大的哥哥眼里,就是很不争气小兄弟,他就是个打鱼摸虾的不安分农民。”
“陈玉怀的兄弟八个,其实是三个母亲一个父亲的兄弟,前边最大的三个哥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中间三个哥们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七哥哥和陈玉环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陈玉怀的老爸比陈玉怀大六十一岁,今年九十岁的老爸因病刚走没多久,这个老爷子娶了三个老婆都走在了他的前边。
陈玉怀的母亲比老爸小了二十八岁,但是陈玉怀十二岁时 他母亲就得病走了。
陈玉怀老爸,这就是算命的说的那种,即使娶三个老婆不到头的克妻命。
陈玉怀算是兄弟姐妹里命里最苦的一个,他前边的哥哥们有父亲的老关系在,老爸都能给安排个好工作。
那时候父亲也还年轻下煤窑做工,父亲给几个哥哥盖房娶媳妇到分家,几乎没用几个哥哥掏一分钱,前边几个哥哥成婚以后,他们就被分家出去单过。
“到了七哥出生时,老父亲当时已经五十二岁,父亲对七哥帮扶力度就不够了,最后等到了陈玉怀出生时,父亲已经六十一岁,那年小煤窑给了父亲一笔钱,就让他返回老家务农了。”
“父亲给七哥娶完媳妇以后,已经七十岁了,他手里积蓄,那时候已经花的一干二净,
“那时候十岁的陈玉怀,他就只能每天想办法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