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扭曲着，软软的小身体就这么趴在手上，老大的十指却穿过身体。
战斗难免就要有牺牲，可余润秋还是不由的红了眼。
“该死的”。
老大实力太过强悍，再这么放任下去，他们这边一定会有更大的牺牲。
两人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想法，司南弦从侧面绕过去，用水球控制住老大，余润秋一边加强控制，一边在水里注入毒药。
随着面具越来越鲜红，水球突然炸开，两人被逼得后退两步。
老大随手丢开手中的灵猫尸体，面具碎裂，露出下面带着鱼鳞的面庞，他的眼睛也变得十分诡异，似乎透着一种奇异的蓝彩又似乎是一种望不到底的黑。
之前就有过猜测，没有想到他真的是人鱼。
那面具似乎是什么封印，裂开之后，他身上的气息再也压制不住，灰不溜秋的鱼尾横扫而出。
这只人鱼不像岁岁那么精致，反而更像鲛人一族，体魄强悍，而且看起来比较嗜血。
两人早就知道一点底，并不是很震惊，但是岁岁和余润秋的奶奶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都呆愣在原地。
始作俑者居然也是一只人鱼。
岁岁年纪还小，愤怒的心情让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怎么能不恨，他全族覆灭，唯一剩下来的同族居然还是毁掉人鱼一族的凶手。
“岁岁，不可以出来”。余润秋可以稍微理解几分他的心情，但是不可以，老大的气势可要比之前还要强上几分，他不能赌，也不敢赌。
余润秋的奶奶仔细看那带点灰白的鱼尾，大概能猜出几分缘由。
异类。
这是每一个种族都不能接受的，灰白色的鱼尾，尤其是长得还比较畸形，即便是善良的人鱼，也不会喜欢。
他们的喜恶很明显，尾巴一定是要规整好看，色彩鲜艳，鳞片光泽。
如果只是尾巴的问题，这只人鱼应该也不会遭受太大的排斥，更大的问题是——混血。
很明显的，老大应该是人鱼和人类生下来的孩子。
大猫叹了口气，这孩子如果是个完完整整的人类还好，偏偏就长了一条鱼尾，人鱼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