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优雅的谢幕礼。
她无视众人的眼神，眸光流转间，视线轻飘飘的落在火燎耶附近的六欲身上。
唇角翘起好看的弧度，她殷红的眼眸微深，眼底染上居高临下的冷意。
“假的永远都是假的。”欲音轻笑，仙力在她周围掀起飓风，吹动裙摆。
刺目的红光在她脚下亮起，与此同时，六欲的胸口也随之亮起，黑红色的印记浮现。
六欲仿佛意识到危险，匆忙的开口喊：“欲音大人！”
似乎还想说什么。
“聒噪，”她眉目含笑，吐字间透着愉悦和优雅，“你可以去死了。”
下一秒，六欲的胸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开来，然后化作血雾在半空中飘散。
她的开口甚至没有給她争取到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甚至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火燎耶闪身出现在欲音面前，攥住她的胳膊：“慢着，孟艺呢？她为什么不见了？”
好歹两人交情也不错，火燎耶是不可能让孟艺去死的。
欲音嗓音轻柔，歪了歪脑袋，语调慢吞吞的问他：“你是在质问我吗？”
她神色委屈，眼底却泛起丝丝笑意：“你是在为了别的女人，质问我吗？”
这小语气先发制人，委屈中又染着几分哭腔，一时间把火燎耶给搞不会了。
“我……”
慢着，他心虚个什么劲？
火燎耶忽然反应过来，看了眼在偷笑的欲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欲音挑眉，注视着逐渐崩塌的梦境国度，嗓音飘忽：“孟艺啊，当然是去她该去的地方喽。”
“你应该……不会杀她吧？”火燎耶试探性的询问，观察着她的表情。
少女勾唇，笑靥如花。
“你猜？”
火燎耶：……
他没有丝毫犹豫，面无表情的回道：“我猜不会。”
反正只有两个答案，随便二选一，说不定还能从欲音嘴里套出她的想法来。
欲音一怔，随即笑起来。
“如果有人趁你虚弱窥探你的一切，还妄图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