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本身宁姝的灵修已经够可怕了，如今再来上多重曲音叠加，那简直就是地狱一样的难度。
与异族的崩溃不同，人族这一方，见到这一幕后，几乎是立刻就士气大振。
在场人中，也有不少眼力敏锐之辈。
他们看到宁姝所使出的分身之法，几乎是立刻就断定，宁姝在空间大道上，已经获得了大道印记，能够初步动用其中的规则。
可正是这样，才给人一种近乎是震撼的感觉。
这才多久？
宁姝居然就已经在空间大道上入门了。
万族意识到这一点后，对于宁姝的杀意愈发浓重起来。
只是人族实在是太过难缠，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万族合力，一时半会之下，也奈何不了人族。
尤其是在有宁姝的情况下，人族简直就是悍不畏死。
反正受伤了有人治疗，再加上又不是真正死亡，这使得人族的修士，在这一刻，都像是疯狗一般，看到异族，就像是看到肉骨头。
一见面，那堪称是天雷勾地火，一瞬间就扑咬了上去。
反观万族，虽然看似声势浩大，众多大族联合在一起，对着宁姝出手，但实际上，万族联盟本来就松散，在人族逐个击破的战术下，很快，联盟内部就开始有人心不稳的冲动。
再者，万族内部的灵修少之又少，就算有，要么就被人族针对，要么就收效甚微。
这一刻，万族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如果宁姝跟他们在同一阵营……那该有多舒服？
战况焦灼之下，虚无空间中，只剩下了两方势力还在观战。
小族蠢蠢欲动，想着万族看不上他们，他们就去抱人族的大腿。
倒是血衣神殿的殿主，面容隐没在兜帽之下，就连露出来的白皙下颌，也因为血色的衣领而遮掩住，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当即，虚无言就放话：
“血衣殿主，若是你肯施以援手，我万族欠你一份人情，除此之外，之后的传承，你我也能共享！”
血衣殿主听到这话，嗓音中似是带上了笑意：
“哦？”
虚无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