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愈发难看。
电梯门开了,身后的人先进去,确认无误后他才进去。
手机在他掌心百无聊赖的转动,他询问身旁的人:“ny最近没发生什么大型枪击案或是自然灾害吧?”
对方毕恭毕敬地摇头:“没有的,aaron先生。”
他唇角扬了扬,眼底却毫无笑意。
人虽然没死,但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这位不是死人却胜似死人的爱丽丝,在最后还是给他发了消息。
一条万分简短的。
——missu
姜月迟刚准备睡下,听见外面的敲门声,她还以为是物业。
她这里好多东西都老化了,需要统一维修一下。不过约好的时间是明天,因为对方说今天没空。
她还在好奇,不是明天吗,怎么提前来了。
她打开门,身上穿着一条老土的睡裙。看到门外的人后,她愣了很久。
“你怎么来了?”
男人反问:“不是你给我发的信息?”
“我”她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该怎么告诉他呢,这只是一种礼仪而已。
她并不知道性观念开放的西方男人,会在这方面如此保守。
他们平时见面甚至行的是贴面礼。
一句客套的missu都会当真吗。
居然直接从时差十九小时的汤加飞了过来。
费利克斯将挡路的爱丽丝拉开,径直走了进去。
还是一尘不变,这里的穷酸。
“我没有让你回来陪我的意思”她试图解释那句话的意思。
她的摇摆不定成功让费利克斯皱紧了眉。她应该庆幸她的房子没有租在海边,否则他真的会拉开窗户直接将她扔进去。
但下一秒,她的话又成功抚平了他所有的情绪。
“但是能看到你,我真的很开心。费利克斯,刚刚小狗一直对着门口大叫,我又不敢出去,害怕外面有人。”
“我都说了让你去我那里住。这里连个安保都没有。”他看了眼门上拴着的东西,问她,“这是什么?”
“门锁,我单独去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