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出来的时间。”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不是喜欢这里吗,不练大点怎么当你的妈妈。”
联想到那天做的梦看来不是梦。她的脸突然爆红。
费利克斯单手抱着她,保持现有的状态,走到冰箱旁,取出一瓶水。他还不忘先看一眼生产日期。谁让爱丽丝的家里总是会出现一些让人‘惊喜’的物品。
譬如三年前就过期的果肉罐头。
确认没有过期后,他才将瓶盖拧开,喝了一口。
自己喝完之后不忘喂爱丽丝。她流失了很多水分,需要多补补水。
而且话又多。
他希望在这种时候,她口中发出的声音除了jiao喘,就是在喊他daddy
“还渴吗?”
她摇头。费利克斯将水瓶随手扔在一旁,就近将她放在岛台上继续。
好在上方铺了一层柔软的绒布,她不用担心会着凉。
‘费利克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此时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即使知道它什么也不懂,但姜月迟还是有一种羞耻感。
她伸手去推费利克斯的肩膀:“去去房间里吧。”
他非但没有按照她说的做,反而更加卖力。
岛台上的东西被□□到摔在地上,平整的绒布也变得乱七八糟。
皮带上的金属扣敲打在岛台边缘,发出尖锐的敲击声。他的腰臀肌肉变得无比紧绷,蕴含在其中的力量早就铺天盖地地传达给了另一个人。
他一手按着姜月迟的膝窝,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它多大了?”
意识到他实在询问‘费利克斯’的年龄之后,姜月迟用破碎的声音回答他:“九九个月了。”
“绝育了?”
“还没”
他唇角微勾:“正好给它补补课,它也到了骑母狗的年纪了。”
姜月迟被他的无耻弄的面红耳赤:“它是狗!”
“狗怎么了,狗的发q期比人类还要固定。”
姜月迟试图将狗赶走:“你不能给它灌输这种思想。”
费利克斯又开了一瓶水,只不过这次不是喂给她喝,而是直接倒在她的后背上。让它自然流下来。
时间太久了,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