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的穿着是allblack,黑西装黑衬衫,甚至连腕表都是黑的。象征身份的表盘折射出锐利的光。
高挺的鼻骨上佩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淡化了他眼底的凌厉与冷淡,呈现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温和。
他身上的磅礴骇人的气场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龄段。
这番话,被奥布里擅自理解成威胁。
费利克斯说:“我讨厌自证,但如果您仍旧怀疑这件事与我有关,我可以接受警方的调查。”
奥布里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今天本来是针对这件事来找他讨要一个说法的,他想过费利克斯会咬死了不承认。
他甚至还提前准备了录音笔,就是为了套出他的话。
可对方缜密到没有丝毫破绽。
奥布里把心一横,手伸到外套口袋里,自己如今也算是一无所有了,无论这件事和费利克斯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他都认准了是他害的自己。
可是手伸进去,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那个冰冷沉重的物体。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轻轻挑眉,修长的手指勾着那把手枪的扳机,在指尖轻轻转着圈;“是在找这个吗,奥布里先生。”
他的脸色更加惨白,是什么时候
费利克斯笑了,将枪扔还给他:“这批次是瑕疵品,容易打穿自己的脑袋,奥布里先生如果对枪械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我的地下室看看,里面都是我的珍藏,你可以随意选一把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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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迟写了一晚上的论文,肚子有点饿,打算去一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刚好碰到一个脸色难看的男人从费利克斯的书房内出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腿发软。
头发湿透了,穿着看上去也有些衣衫不整。
甚至还需要被人扶着才能下楼。
姜月迟迟疑了一瞬,突然想起什么,眉头皱在一起。
难道她和费利克斯分开的这段时间,他终于找了其他发泄压力的方式?
她一阵恶寒,甚至连头皮也开始发麻。
好好恶心。
男人漫不经心的从书房里出来,让佣人进去打扫一遍,全方位消毒,哪怕是一个小角落都不要放过。书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