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那些锋利难听的话是从这张柔软的嘴唇中说出来的。
“嗯哥哥”她的声音有些破碎,身体开始颤抖。
费利克斯扶着她的腰:“如果受不了了,可以直接坐在我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姜月迟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费利克斯从浴室出来。
她家很简陋,洗澡甚至需要自己烧水。
费利克斯直接用冷水冲了个澡,他看见爱丽丝还保持着自己进去时的姿势,过去将她抱过来,左右拨弄检查了一下,又红又肿。
脆弱的爱丽丝。
只是用嘴而已,就如此狼狈。
姜月迟主动靠在他的怀里。
他洗完澡,而她没有,身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当然不是不干净的臭味,而是某些事情结束后,身体自然分泌的一种,淫-靡的气息。
有洁癖的费利克斯微微皱眉,但并没有将她推开,反而揽着她的肩。
“其实我之前就想和你说了”她顿了顿,“谢谢你,盛傲哥哥。除了奶奶之外,这是第一次有人替我出头。”
虽然她不赞成这种行为。
“第一次。”他笑着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在纽约的那几次是喂狗了?”
“”
好吧,她忘了,他在美国也替她摆平过一些烂摊子。
她的头埋到他的怀里,隔着衬衫,脸抵着柔软的胸肌蹭来蹭去。
像是小猫撒娇。
姜月迟有些一板一眼,其实不怎么会撒娇。
她只擅长和费利克斯撒娇。
“我说错了。”她笑的很甜,“我说的是除了奶奶之外,第一个为我出头的人。”
她用脸贴着费利克斯的脸蹭了蹭,“你怎么这么好。”
他的骨相立体,没什么脂肪,而她的脸胶原蛋白饱满,圆润柔软。他们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是两个极端。
却又如此契合。
“呵。”男人不轻不重地冷笑一声,单手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拎起一只猫一般,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拎出来,“那你奶奶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又是这个千古难题。
她嘿嘿一笑:“还是奶奶,但你第二重要。你已经在我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