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似乎是下位者的专属,高位者永远只会强硬的命令。
想到这里,姜月迟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根深蒂固的阶级思想甩出自己的脑子。
她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自己低他许多等的刻板印象,这是不正常的。
费利克斯走过来,刚好目睹了她这番古怪的行为:“晃什么,脑子进水了吗?”
该死的,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我只是头有些晕而已。”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你真的要穿吗?”
费利克斯动作自然地伸出手替她按着太阳穴:“嗯。好点了?”
她点头。
她的头本来就不晕,但他按的很舒服。
五根手指都非常有力。
“谢谢你,盛傲哥哥。”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这个名字如今的使用权也只有你了。”
听到他的话,姜月迟见缝插针:“那你想过在中国定居吗?”
身后的声音停了,但按摩的动作没停。
片刻后,男人优雅慵懒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暂时没有考虑过。”
“为什么?”她不解。
好吧,她的确是有些希望他能留在中国的。
很显然,她未来的发展一定是在国内,恋爱和婚姻可不同。
姜月迟渴望的家庭是温馨和安稳,而不是长期分隔异国,甚至隔着十二小时的时差。她对婚姻比恋爱的要求也要高出许多。
“我暂时没有开拓中国市场的想法。这里限制太多,不适合我。很大程度上会令我感到无趣。”
姜月迟将爱国贯彻到底,她不满地皱紧眉:“你只是喜欢不安全的地方!”
他笑了:“秩序混乱的地方更需要我。”
好吧,算了。
既然这样,姜月迟也不想勉强他。
她想从他的腿上起身。
这次贸然出国,还没有和奶奶说,她想去给家里打一通电话。
结果刚起来,费利克斯就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脸贴上她的后背。
“冷落是你给我的惩罚吗?”他冷淡的询问。
“什么?”她有些愣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