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为。包括伤害自己。
很可怕呢,费利克斯。
哪怕成为了仆人,也总是试图对主人意图不轨。
姜月迟的下巴被捏住了,她的嘴唇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与高大强悍的体型完全一致的舌头,粗厚。
她整张嘴都含不住:“唔我泥不是硕窝采四主人吗。”
她想要推开费利克斯,但手先碰到的是柔软的女仆装布料,再然后,是他坚硬如铁板一般的腰腹肌肉。
天呐,这是哪个国家的女仆,强壮成这样。
她后悔让他穿这个衣服了,他根本不适合,他的肩膀宽到都快将这件女仆装的缝合线给撑裂了。
唯独裙摆
裙摆她很满意。
如此宽大蓬松,纯黑色的,完全可以将一个人藏匿在里面。
她奋力说话时,他的舌头仍旧没有停止搅-弄,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淫靡又狼狈。
费利克斯无动于衷地轻笑:“仆人也分类别,有一种奴仆,是专门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的。”
姜月迟一惊:“难道你家里也有?”
费利克斯没反驳:“老头子老了之后很喜欢玩这种变态小游戏。”
“那你呢。”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太确定。
如果费利克斯在这方面也继承了他那个白男父亲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她讨厌这种。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如果我现在点头,你是不是会立刻抛弃我?”
姜月迟说:“我讨厌随意的人。”
他笑:“为什么自己骂自己,爱丽丝。你和我的开始难道不够随意吗?”
她沉默了。
嗯但她是有特殊原因的。
费利克斯笑完之后继续抱她:“放心好了,爱丽丝,我没有任何人。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守贞,我的身体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拥有它的独家使用权。”
姜月迟停止了挣扎。
费利克斯单手去解自己领口的扣子,继续柔声引诱着:“你可以对它做任何事情,脐橙,坐脸,或是”
哪怕衣服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