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肮脏’的下-体早就对不起他的亡妻了。
费利克斯像往常一样,听着新来的牧师诵读圣经。
对方穿着牧师袍,脖子上挂着十字架。
他告诉费利克斯:“恶不会被消除,只会被替代。”
宛如细菌一般在体内疯狂滋生的恶劣本性,会被什么替代。
令人好奇。
但愿他自幼接受的精英教育能让他保持如今的克制与绅士。
至少不要成为一个危害社会的变态杀人犯。
如果那个牧师能看到如今这个靠在一个纤细柔软的女人肩上,露出愉悦笑意,一口一个“是啊,或许是我太爱你了”的费利克斯时。
会露出何种精彩的表情呢。
真是让人期待。
更令人期待的是两天后的重逢。
姜月迟去了外地,和费利克斯分开已经有四天了。
后者的查岗电话一天能打三通。
她有些无奈:“你不需要工作吗?”
他当然需要,他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爱丽丝离开之后他也离开了。
其实他早就该去了,但为了陪爱丽丝,他将工作一直往后退延。
哪怕没有睡觉的时间,但查岗的时间还是有的。
就算没有,他也要利用工作的时间来查岗。
她一去就是三天,身边还有男人。
之所以断定她身边有男人,是因为她有一次拍照发给他看,他看见了旁边的钱包。
钱包颜色偏中性,分辨不出是男人在用还是女人在用。
但那个牌子有编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对方是谁。
“一个人?”他问她。
姜月迟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刻意避着谁:“不是,还有同事。”
“男的?”他的语气像审讯。
“你怎么知道?”
他那边安静片刻,没有回答她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电话挂断后,很快视频就打了过来。
费利克斯让她将摄像头对着自己,不准移动手机。
姜月迟有些无奈。
只有粘人的狗才有这么严重的分离焦虑,只有嫉妒心强的狗才会在主人从外面回来后使劲闻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