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你的朋友一样!”
我笑了笑,又说道:“朋友谈不上,就是一个载体,就像有些流浪的歌手,会在孤独的深夜对着吉他说话一样,又像很多大爷盘玩的核桃……日子久了,自然就有感情了。”
“我觉得她对你还有感情,你对她也是。”
姜染的话让我深思,为此,我又深深吸了一口烟,或许这一口实在太猛!我止不住地咳嗽……
咳出一口浓痰,我这才说道:“她是一个好女人,我却是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我们适合在最快乐的年纪恋爱,却不适合在最顾虑的年纪结婚。”
“这不是借口……”停了停,姜染又问道:“至少你一直是前进的,你在做你没做过的事,从未想过的事,明知很困难却还要前行的事。”
我看着姜染认真的样子,说不出话。
“你能这么说,我挺感动的。”
“我有些累了,今天就这样吧……”
姜染坐着电竞椅向后靠去,我也做出同样地姿势,向窗边看去。
窗外还流淌着水滴,模糊了外面被霓虹、车灯切割的世界,此刻的滦平夜深人静,不同于杭州的繁荣,却有一种独特的安全,这种安全足以我回想很多事儿,把玩着火机,我不由自主想到了陈情,想到了杭州今天也会下雨吗?
如果杭州也下雨了,我想,陈情会在第二天早上,看一看雨后的西湖。
……
隔天,我请姜染喝了两碗羊汤,在来这之前,我就听说了平泉羊汤的有名。
将车开出滦平,把着方向盘,我说道:“我以后还真想在滦平这样的小县城生活,毕竟让我在杭州做一辈子房奴,我受不了……”
“嗯。”
“别这么极简的回复好吗?好像跟你聊天儿收费一样……”
从国道上了高速,没开一会儿,我就接到肖音的电话,我让姜染拿着我的手机,接通,打开免提。
肖音似乎心情不错,嘴里还哼着歌儿,对我喊道:“快回来了吗,我弟?想死姐姐了……”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