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摇头,也懒得做出解释了。
紧接着,我紧握住了拳头,暴起的青筋足以彰显我那十足的力道。
猛地一抓,一块由阴气幻化而成的鲜红皮囊,被我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原本就不大淡定的石姨更为紧张起来,她观望着四周,气喘吁吁的问道:“何苦,这,这里该不会真有鬼魂吧!”
“闫婆婆没把这里形容的那么复杂啊,舍弃一条手臂,我带你离开还行,但真要有难缠的鬼东西,仅凭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对付不了它啊!”
我观察着手里的皮囊,波澜不惊道:“我没指望你能帮我,我只是向你证明一下,这四日屋,并非被纯粹的邪气所操控,真正操控着邪气的是一只躲藏很深的鬼魂。”
听到这话,闫婆婆更为不安起来:“这不是扯淡呢吗?当初闫婆婆都没察觉到鬼魂的存在,你又该如何解决?”
“没看错的话,你只有一只手脱离了控制吧,现在跑还来得及,你若是和那鬼物接触过多,想走可就走不掉了啊!”
我有些鄙夷的看向石姨,很是不解的反问道:“为什么你总想着跑呢?我们就不能干掉它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
石姨沮丧道:“你的魂魄若是没被封印还好,说不定有一战之力,眼下的你没什么道行不说,更是耗费了不少的精力,而我的血身木阴气还未积攒太多,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好的。”
“何苦,有舍就有得,你那条手,丢了算了,大不了等你们仙家归来,一同修复如何?”
这一刻,我眼中的鄙夷更为浓郁了不少。
石姨的想法我能理解,毕竟在她看来,当下的我们的确不应该去触碰未知的风险。
更何况,闫婆婆和我爷爷走后,木匠这一脉的传承,便完完全全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而石姨这只磨盘鬼的命运,自然也和我捆绑在了一起。
别看她平日里对我吆五喝六,可真到了危急关头,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我出现什么意外。
可一码归一码,这种怯懦的模样,或多或少会让我瞧不上眼。
“逢春鬼,厉鬼级别。”
我看着手里的血色皮囊,解释道:“这种鬼魂不大常见,通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