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猜对了。就奖励你罢官抄家吧。来人,抄家。”
真好,多省事,没有衙役的府衙丁点阻力都没有,就把该办的事情办了,这事做的痛快。
王源弄出来的动静不小,又是临近午时,府衙又处于最热闹的主街上,孔移嘶吼一声道:
“你敢!就算你是太保,也没权利撸掉我一个七品县令的官职,最多,最多押我上京,自有有司评判。届时我老师必会为我主持公道。”
看着挤在衙门口的百姓层层叠叠的,王源大声道:“孔移,你乃是登州南临沂府人士,资质一般,却因是孔家子弟,被重点培养。
九年前于十七岁接连府试才得了秀才功名,又在孔家书院习学几年,奈何资质愚钝,屡试不第,背井离乡到宿迁县。
宿迁穷困,读书人少之又少,你占了这个便利,于五年前中举,重新回到孔家。由孔家为你奔走,拜在国子监祭酒顾太傅的门下。
却只是个挂名弟子,就这,也没有考中进士,还是打着顾太傅的旗号四处走门子,花去银钱无数,方得了蠡县县令一职。
自三年前来到蠡县,不思百姓疾苦,不念朝廷提拔之恩,不行教育督导监察之责,只四处敛财,欺压百姓,横征暴敛。
田税居然要一年收两次,合计高达五成!甚至胆大妄为到连官家的庄子都要重复交税。
且谎报政令,补征兵税,贪得无厌,今日居然派出所有衙差行抢劫之事。
你,妄为一县之令。今本官代天子巡守,你恶贯满盈,摘你顶戴,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