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有官爷的能力,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只希望官爷能杀了这个狗官,若要顶罪,草民愿意代官爷受罚。只要他死!”
说完一个个百姓都哭诉着,大声附和着,王源只听到“杀了他”、“愿意顶罪”的祈求声。
王源看着兀自嘴硬的县令,心中的嫌恶浓烈至极,若不是今日这狗县令身边没人,自己出其不意拿下他,换个日子,估计绝没有这么容易。
王源拱手道:“本官必然让此贼受国法制裁,诸位的苦不会白受,昭雪之日有期。我们先走一步,诸位可静待保定府消息。”
说完就要走,身后的百姓中有人说道:“我们也去知府衙门,没有苦主,知府判案会不会少判他的罪?”
“对啊。我们都不去,知府会不会认为这狗官没犯什么事,不给定罪?
不行,走,必须去,我就是人证,咱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不然这位年轻的大人离开了,没人能给我们做主!”
都是当地的百姓,你认识我,我认识你的,说话的人说的在理,一时之间凡是被压迫、祸害过的百姓都自发地跟在了王源一行人的身后,往保定府而去。
走了大约二十里,没有一人喊累的,正要休息一下,就遇到了一队官差,正准备擦身而过时,听雨收到王源的眼神开口道:
“诸位官差可是往蠡县去传孔知县的保定府衙役?”
“吁……”
领头的官差勒停了马,转头看向王源一行道:“你们是何人?不要妨碍衙门办差。”
听雨道:“我家大人正缉拿了蠡县县令欲往知府衙门审判,不如同去?”
大半个时辰后所有人径直入了保定府府衙。府衙外围了不少人,今日来了个民告官的,你说稀奇不稀奇?
据说原告还是威远侯府庄子上的庄头,告的是蠡县的知县。
民告官先打三十杀威棒,可据说原告带了个举人老爷,这举人老爷长得仪表堂堂,满腹才华,护着庄头没让打杀威棒不说,知府大人都说不过他。
不得不发了令签让传蠡县县令过堂,当堂对峙。
门口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就传开了,随之传来的就有支持的声音:
“早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