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啦,就是四年后的约定嘛,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准备一个我特别喜欢的生日礼物,就当补今天的啦”
明明还说烟火喜欢的,女人果然就会善变
“好”,我郑重地点头。
“嘿嘿”
林慕雅转头对着展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接着头也不回的跑进帐篷里。
就在这时,我脑海里响起来冰凉的电子音,内容比语调还要冰冷,比冷风吹在脸上还要冰冷。
“陪家人看春晚任务失败,无法获得奖金”
我石化在原地,风一吹就要化为粉末。
50 万,我感觉内心在滴血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才醒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反正头好像灌了铅一样重。
啊切!我刚坐起来就重重打了个喷嚏,鼻涕拉得老长,我掏出没用完的纸巾擤了擤鼻涕。
“我怎么打喷嚏了,谁在骂我!”
厚重带着鼻音的声音从我嘴巴里传出,我吓了一跳,喉咙几乎要烧起来,就好像有人在里面添了一把火。
“我喉咙怎么哑了?卧槽,头也好烫!”
我摸了摸脑袋,额头烫成烙铁。无力的感觉又占满全身,我想站起来结果每次站到一半都摔下去。
昨天林慕雅说完就去帐篷里睡觉了,留我一人在外面冻得不行,但作为绅士和她睡一个帐篷又不太合适,只能在外面坐着。后半夜的风声吓人,好像从无底深渊吹来,不时发出阴森地哀嚎。林慕雅终于想起来外面还有一个活人,想让我进去一块睡。权衡再三,将帐篷的拉链拉到一半,我上半身躺在帐篷里,下半身露在外面。哪怕林慕雅的风衣披在腿上,一晚上的冷风也让我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
还好,只是高烧,还没死,我心想。
“嗯~”
帐篷里发出软糯猫一样的嘟囔声,一听就是林慕雅醒了。
“林慕雅,我们该回家了”,我说。
“变态!”
林慕雅忽然大喊起来,抡起手电筒就要往我脸上砸,看他的力度砸下来我脸铁定废了,双手捂着脑袋,急忙大喊:“是我!张寒!”
“张寒?”
林慕雅放下手电筒,揉揉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