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帆舸呆滞地望着天空:“不,只是信息量太大了,让我缓一会……”
鸟头怪盯着穆帆舸,不知是被激发了母爱还是同情心,它突然在穆帆舸旁边坐了下来,以一副慈祥的过来人姿态安慰道:“嗨呀,没事,小伙子我告诉你,也许你今天突然发现了真相,发现自己的一切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发现自己不是人,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反抗和拒绝都做不到,也许你觉得这太可悲了,太残酷了,这一点都不公平,于是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然后鸟头怪跳了起来,张开双臂,激昂澎湃地喊道:“但是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你必须好好地活着,更好地活着,才有意义,才是对命运安排的最好抗争!如果你悲伤地死了,那才是真正的失败!”
鸟头怪一把拉起穆帆舸…没拉起来,自己反而还差点被拽倒……
鸟头怪招呼着骷髅虚影们一把拉起穆帆舸,并把穆帆舸一路拖进了衣帽间:“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样活才叫热烈吧!”
鸟头怪和骷髅虚影把穆帆舸按在椅子上,罩着一层古典的深红绒布的椅子正对着白骨一样的梳妆台,梳妆台和镜框上都有骷髅头,不知道是从哪搬过来的。
鸟头怪像母鸡一样咯咯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真是相当漂亮啊,就算是炼金造物,我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穆帆舸努力往后仰,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放心,一点也不疼!”
鸟头怪发出了变态医生的笑声。
……
很快,头发上多出了一大堆鸟头怪珍藏配饰的穆帆舸瞪着眼睛。
“这就是你说的活的热烈?”
“不够热烈?”鸟头怪盯着穆帆舸看。
穆帆舸叹气:“太热烈了,原来是这种热烈啊……”
“你就说热不热烈吧!”鸟头怪又翻出一个黑色蝴蝶结,给穆帆舸别上。
和鸟头怪头上的那一套不一样,穆帆舸头发上没有那么多彩虹毛球和糖果配色的发夹,更多的是哥特风的银色和枪灰色的金属饰品。
穆帆舸感觉自己头上至少增加了十公斤重的饰品!
鸟头怪又从柜子里抱出一个精致的匣子:“再加上耳环,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