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一个流浪汉的手笔,然而背后操纵这次刺杀的真凶早已逃之夭夭。
塞恩奈特尔没惯着他们,他也不管这个真凶到底属于哪个势力,刺杀是想谋划什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出兵,肃清,整顿,控制……把鲁恩的军队和商人以及他们的追随者和家眷清理出去,把失业或者在职的码头工人重新整编,把未成年人打包送进学校,整顿地下的见不得光的职业,把她们再教育一番送进工厂,这一套操作并没花费多长时间……新拜朗一向擅长使用国家机器进行降维打击。
师出有名,合情合理,这同样是塞恩奈特尔的算盘之一,新拜朗在发展壮大,在养精蓄锐,虽然有征服全世界的底气,但新拜朗暂时还不想和全世界开战。
鲁恩丢了个殖民港口,却也无话可说,只能吃哑巴亏,至于鲁恩王室和军方会把这回事算在哪个过激的小势力头上,这不归塞恩奈特尔管。
…………
“真有意思!”
一只右眼周围长着一圈白毛的乌鸦从只开了个缝隙的气窗挤进屋里来,蹦跳着落在病床的栏杆上。
病床支起一半的靠背,半躺半坐、虚弱地倚靠在病床上的“病号”,好奇地打量着这只口吐人言的乌鸦。
“我还以为你是奇迹师,居然两次都没打死……”
乌鸦扑棱扑棱翅膀:“我当初可是确定你的灵性已经开始逸散了才离开的……”
“你是谁派来杀我的呢?”躺在病床上的这位病号自然是前不久遇刺的科瑞希先生。
他面色苍白,精致的面容上布满可怖的白斑,头发剃短了,松垮地缠着染血的绷带——在新闻发布会上被当众枪杀了,对外总要有个交代。
“我是阿蒙,我的任务是杀死你,最好能取代你,然后渗透新拜朗。”乌鸦没做任何掩饰,直白地回答。
“原本只是本体安排给我的任务……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乌鸦从栏杆上跳到床头柜上:“我用不同的方式杀了你不止一次,你居然还活着,而且你居然只是个序列五,明明之前每次都没有非凡特性析出……这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