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班森问。
“买饮料。”穆帆舸回答。
这种感觉又出现了——班森抓了抓自己有些稀疏的发际线,那是一种难以互相理解的,交流困难的,像是在和外邦土着讲话的痛苦。
不,甚至更胜一筹,班森绝望地看着穆帆舸,这感觉就像是我问中午吃什么,她回答说不喜欢坐公共马车。
不,也许还要再无关一点……
班森张了张嘴,但喉咙里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你为什么站在这里?”穆帆舸并不知道一位兄长在这个对哥哥充满了恶意的世界需要承担怎样的责任。
班森不知道该回答她什么,沉默着拽开身后的房门,把穆帆舸和她买的饮料一块儿塞进屋里:“我去找克莱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