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凭什么给他们!”
钟蓉又叫嚷起来。
“凭什么,我说白给了吗?之前不是说了,可以互相买卖,他们有了钱,可以买啊。”
裴九娘道。
闻言,钟蓉一怔,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因为她渐渐发现,大家都似乎跟她想的不一样,可没关系,只要裴九娘不会番语,哪怕她说的天花乱坠,也别想蒙混过关。
想着,钟蓉又道,“裴夫子,你是教授番语,可是时间过半,你可一句没教呢。”
说着,颇有些幸灾乐祸。
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话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共鸣。
她颇有些不高兴,可还是死死盯着裴九娘,让她别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
裴九娘却不急不躁,把自己带来的誊抄纸拿出来,让人帮忙一起挂上,随即拿着戒尺,一边指着上面的奇怪文字,一边吟唱出来。
“裴九娘,你做什么?你把课堂当什么了?”
钟蓉觉得自己找到机会了,直接站起来大声嚷嚷。
“民歌,是我们的民歌。”
一直不说话的番国人突然喊出声来,然后双目炯炯看着裴九娘,“你能不能再唱一次。”
裴九娘点头,又唱起来,一边唱,她一边引导大家一起,等唱了一遍,她才把每一句话的意思跟大家说了一遍。
“大家初次接受番语,肯定跟初生孩童一般艰难,甚至可以说更难,所以我觉得让大家先学习番国的民歌,这民歌脍炙人口,番国三岁蒙童都会,你们一边唱,一边记住每一句话的意思,等会了,对番语也有大致了解
其实番语很简单,他们的高深和文明远比不上我们天朝语言,他们能学会,相信你们也能会。”
闻言,在场的人纷纷点头。
等裴九娘引导大家把番国民歌学会,这一堂课也已经接近尾声。
钟蓉压根不记得她教了什么,只等着抓住对方错处。
“祭酒,她别想靠着一首歌蒙混过关。”
还沉浸在歌声河和番语里的祭酒,听到钟蓉又起幺蛾子,气的直接忍不下去,索性也已经结束,直接道,“钟夫子,你一而再再而三打断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