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燕越说越激动,一边大喊,一边快速思索什么,随即突然转向沈氏,“姑母,你是她的母亲,你最了解我她,你快说?”
沈氏怔愣,似乎有些犹豫。
再不明事理,也知道通敌卖国是大罪,就算裴九娘是侯夫人,还是陛下御赐的从六品夫子,也担不住这样的罪名。
虽然裴九娘设计她,可她毕竟是她生的。
见沈氏不说话,沈玉燕急了,又声嘶力竭大喊起来,“姑母,你说实话,我可是沈家唯一的独苗苗了,姑母,你答应过父亲,还有祖父祖母,你会照顾好我的。”
闻言,沈氏眼底一顿,缓缓闭上眼睛。
是啊,玉燕是沈家唯一的孩子了,虽说是女孩子,可日后成亲,可以过继一个在沈氏名下,也算是能续上沈家的香火。
而且她再蠢笨,也知道这整件事就是裴九娘故意设计玉燕的。
玉郎已经被裴九娘害的流放,至今生死未卜。
要是连玉燕也有事,那她真是愧对沈家的列祖列宗了。
何况,九娘能请动谢家和大理寺来做局,想必也是有机会脱身的。
想到这些,沈氏终于暗暗咬牙,做出了决定,一改之眼神地呆滞,对着刘堃出声,“大人,我可以作证,这些通敌卖国的书信都是出自裴九娘的手,我虽然是她地母亲,可是却也不能包庇她。”
话音落地,沈氏原以为大家伙都会现在她这边。
却奇怪的发现大家似乎眼神怪怪的。
她以为是自己说得没有说服力,于是又道,“我可以发誓…”
“对,是裴九娘,是她的字迹。”
沈玉燕见沈氏替自己佐证,松了一口气,只是环顾一周,大家伙却似乎并不相信。
她刚要继续开口,就听到刘堃又开口,“我们大理寺办案自然早就知道你是故意模仿裴夫人的笔迹,所以,一开始我们确实怀疑过裴夫人,可裴夫人最后已经自证,倒是你,你可敢当场自证。”
“我,我当然可以,我…”
沈玉燕说着,就要让人拿笔写几个字,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再模仿裴九娘地笔迹就可以,却不知道她经年累月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