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不了我,药汁的味道我都闻出来不是补品了。”
可别忘了,她是懂医的。
见哄不住她,便坦白了:“是避子汤药,大婚前我便在喝了。”
避子汤药?!
许宛秋怔愣的看他:“为何……”
她还未曾想过这个问题,但他却……
沈行知牵着她的手,宽大的手掌把玩着她绵软细腻的小手,说道:“我已经加快进度了,再过半个月,便能将刑部和骠骑军的兵权都交出去,等我交代好,便会向皇上辞去要职,我们届时一同回师门,之后再一同游历江湖、看山川河流四季繁花。”
这些是他许久之前便答应过她的。
“在我们安定下来之前,我不想你因为孩子被困住,待你玩够了,我们再要孩子也不迟,你若是不要,我也赞同。”
这辈子有她一人足矣。
说罢,又补充:“女子用的避子汤药寒凉,你喝不得,这药是师叔给我开的方子,你放心。”
他的话让许宛秋久久没回过神来,心口满满涨涨的都是幸福,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并且一直都在为她考虑,为她打算,未来的一切,都以她为主。
她反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交握,她靠在他心口处,久久没说话,眼眶却温热发酸,喉间哽咽着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见她安静不语,沈行知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可是觉得我这样安排不满意?或者你说说你想要的,我都依你。”
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摇了摇,另一只藕臂勾住他脖颈,抬头看他,眼角含泪:“我很满意……”
“谢谢你,夫君……”
红唇落在他的薄唇之上,她只觉得他的好,她竟不知何以为报,只能这辈子都一直对他好,一直一直陪他到老。
三年后,原本早早就要辞官的沈行知,在许宛秋的再三劝说下,还是带兵平定了边境后才卸下军中要职,将骠骑军兵权交于沈云晖,沈天麟接了刑部要职。
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当已然是三年过去。
马车辘辘的朝城门口去,城墙上秦甄负手而立,看着远去的马车眼神带着些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