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她在绣架上用着不太熟练的手法刺下他们的名字,在婚服上刺下对方的名字,虽然绣工如狗爬,却极为用心之作。
元时又向前了一步,问道:“长生不比儿女私情重要?”
“杀人,有违礼法。惶提那是一个无辜之人。”
元时身上刻意散出来的威压使得严岁聿下意识又后撤了一步。
当严岁聿拿起了凡间的规矩妄图和一个“仙人”讲通道理时,他在元时眼里就成了一个可笑的人。
元时不介意给严岁聿,他这个未来的徒弟,讲讲修仙界的规矩!
“凡人如蝼蚁,蝼蚁的规则,我们为何要遵循?”
元时又向前了一步。
此时,他已经站在了严岁聿的面前,严岁聿没退,迎面直视“仙人”,好像在透过“仙人”去看之前那个狂热的自己。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天天活得安逸快乐,却突然对成仙开始渴求,严岁聿压制住内心渴望,蹙起眉道:“我不想杀人,我也不觉得她会为我带来阻力。”
“严岁聿啊严岁聿。我是该说你太天真了还是该说你愚蠢呢?”
元时见此子犹豫不决,只恐有变数。
于是向前逼近了一步,他声音不怒自威,一圈圈在严岁聿耳中回响:“大道无情,你入了仙界,便该凡间情怨割舍,这我早与你说过。”
“我们的道自始至终,都是相同的。”
“哪怕是你现在同我说出这些话,我也知道,你动摇过。你就是一个冷心冷情之人,我不会看错的,我们有缘啊,严岁聿。”
仙风道骨的老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咯咯笑个不停,笑得弯了腰。
他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错身而过,他是不会让严岁聿变成下一个樊四的,他要去为严岁聿解决那个“祸害”,毕竟这个弟子不论是天赋还是性情他都是很喜欢的。
他道:“岁聿啊,命理这件事你不明白。”
“但是我只能说,当你产生修仙这个念头的时候,你和江檀的缘分就已经被当初的自己亲手斩断了。现在不过是剩下一份无法长久还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爱而已。”
“我说过,你的天资禀赋之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