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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喝一口水,好让药片顺利滑到喉咙里,可是他试过,不行。
    往往吃药还没过半,胃就泛起恶心,最后药片连着水一起吐出来,黏糊糊的一大片。
    第二次再怎么吃,都吃不进去,下意识的闻到药味儿就想吐。
    所以,尽管喉咙磨得生疼,符骁又倒了些药片出来,低头抿了一小口水,才总算吞完了。
    “池御打了几个电话来,我没接。”
    谭虔话音未落,屏幕的来电显示又是池御。
    “报个平安吧…让他别担心,安心睡觉。”
    ‘池御’二字明晃晃地出现在四四方方的手机屏幕上,亮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挂断,很是执着。
    刚吞了药,喉咙干涩疼痛,符骁想接,又攥紧了手,怕声音低哑被池御听出来。
    房门虚掩,谭虔出门的时候摁了接听。
    脚步声远去,符骁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动作。
    他不知道谭虔会和池御说些什么,只是庆幸谭虔走得及时,不然他真的会撑不住。
    命运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此刻,正死死掐住他的脖颈。
    和谭虔说话时,他克制着憋喘,尽量表现得不太费力,但匮乏的体力显然不足以让他再撑着和池御通电话。
    好不容易剩下他一个人,符骁才捂着胸口,脊背最大程度的弓着。
    漆黑的夜里,双耳是无限放大的心跳声,像在击一面破败的鼓,一下一下的响声撞得他钝痛。
    房间不足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可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是一片黑。
    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响,唯一能让他清醒的只有,指尖攥紧,深扣掌心的痛意。
    每一次的大难不死都像是对他的酷刑。
    命运的艰深,让他迷乱,模糊了不幸与幸运的界限。
    重创下他不会死去,仍然有机会处理公司的事情,可无处不在的疼痛也让他不得片刻喘息,忍耐没有尽头,不得与家人团圆。
    思绪抽离,视线逐渐变得清晰,黑暗中也能做到基本视物。
    符骁一点点试着往下躺,头刚沾上枕头,心脏就立刻抽痛,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不大的肉块,指头戳出血洞,不榨出鲜血不罢休。
    努力是徒劳的,他的努力反倒让呼吸更加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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