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敏嫔这会儿可还好?”宜修语气试探地问了一句。
雍正本就心有不满,闻言更是直接冷眼瞪向宜修,沉声道:“景仁宫离得不远,皇后若是能早些来,又何必要问朕。”
雍正此话一出,宜修面上顿时僵了一瞬,搭在绘春臂上的手也不由地紧了紧。
此时一旁的华贵妃倒是直起了身,看向皇后嘲然道:“只怕皇后是忙着梳妆打扮吧,今儿个穿戴的倒是难得有几分尊荣体面。”
宜修闻言紧紧咬着后槽牙,可又顾忌着皇上这会儿的脸色实在阴沉,不得不熄了回嘴的心思。
“臣妾失察,还请皇上恕罪。”宜修再是对着雍正福了福身。
雍正只是冷冷瞥了皇后一眼,半分反应也无。
宜修只得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位次,沉默着坐了下来。
而储秀宫寝殿内,安陵容刚被送服了一大碗丸药水,面色倒是缓和了些,不再似先前那般了无生气。
“本宫瞧着,陵容面上倒是有了几分血色,可是已好了些?”妲己问向玉妩。
玉妩此刻正仔细用切着安陵容的脉象,再抬手放在安陵容的小腹上,感受到其腹中胎儿还有气,这才有空回道:“奴婢先前的药只能保全敏嫔娘娘和腹中皇嗣的脉象,就算奴婢此时施法止血,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而在正殿,宜修刚坐下,玉妍就领着白禹祥和孙竹息赶到了储秀宫。
白禹祥简要向皇上和一众后妃行了一礼,便快步走进了寝殿,玉妍则是在外头先简要的说了几句,而后也跟着进去了。
孙竹息没成想皇上这会儿也在,自是熄了原先想作妖的心思,乖乖在外头候着。
白禹祥走进寝殿后,隔着帘子给安陵容诊脉,见此刻情况危急,立刻开口指点玉妩上手为安陵容定穴施针。
白禹祥指点过后,玉妩施针的手也极稳,十数枚金针落下后,安陵容的血崩之势终是有了缓和。
再过了约莫盏茶的功夫,江诚和江慎两位太医也赶到了储秀宫。
在三位太医的齐心协力之下,安陵容的血崩止住了,直到这时又是另一个鬼门关。
先前为了保全安陵容腹中胎象而施针缓和了其发动之趋势,而此刻胎动不再有力,若再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