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本宫有急事要求见皇上,还请公公代通传。”甄嬛见苏培盛在养心殿门口等候着,立刻上前说道。
是苏培盛闻言却是面露难色,说道:“娘娘,皇上特意吩咐了奴才在此处等候娘娘。皇上今日朝政繁忙,不见任何人。娘娘身子弱,还是早些回碎玉轩去吧。”
“皇上不肯见本宫吗?”甄嬛喃喃自语。
崔槿汐见状立刻上前搀住自家娘娘,再贴心地给莞嫔披上了一件披风。
苏培盛叹了口气,原以为莞嫔娘娘会在崔槿汐的劝慰下回碎玉轩去,是以苏培盛便转身准备回养心殿去了。
可没成想甄嬛竟是直接快步越过了苏培盛,径直闯进了养心殿内殿。
“皇上!”甄嬛一跑进养心殿,便直直跪在了雍正脚边,扬声悲恸道,“请皇上能再审一审臣妾父亲一案,不要使一人含冤。”
雍正冷冷地瞥了甄嬛一眼,而后对着门口满脸惊惶之色的苏培盛挥了挥手,再是看向甄嬛,说道:“钱名世一事,朕都瞧在眼里,种种事端实不算是冤了你母家。”
甄嬛闻言立刻说道:“皇上,朝中臣子权力倾轧,并非人人都坦诚无私,皇上不可听信一面之词而作论断。”
“外间之事诡谲莫辨,臣妾也不十分清楚,但是臣妾父亲对皇上的忠心,皇上也无半分顾念吗?”甄嬛以退为进地问向雍正。
雍正沉声道:“甄远道夫妻年事已高,朕会从轻发落。朕已经下旨,甄远道及其家眷流放宁古塔,不必给披甲人为奴,只住在那里就行了。也算是朕,姑念他多年的辛苦吧。”
甄嬛边听边摇头垂泪,不可置信地问道:“宁古塔苦寒无比,臣妾父母一把年纪怎能受得了这样的苦楚。皇上,到底真的是铁证如山,还是皇上对敦郡王与年羹尧一事耿耿于怀而要疑心他人。”
甄嬛此话一出,雍正大手一挥,桌案上的几张信纸悉数被打落到甄嬛脸上。
“莞嫔,你放肆!”雍正怒喝道。
可甄嬛却是垂首捡起了地上其中一张信纸,粗略一看,而后满是不可置信地念道:“寄予菀菀爱妻,念悲去,独余斯良苦此身。常自魂牵梦萦,忧思难忘。纵得莞莞,再得宛宁,莞莞类卿,虽可暂排苦思,亦除却巫山非云也。除却巫山非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