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也是这样!”
“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我就觉着怪怪的!”
“怪什么怪,你都起夜,难道还不允许其他人起夜吗?”
“也是,你就别在这里纠结了,他们家要是真有什么事,难道我们不知道吗?”
“就是,大家伙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们家的事。”
“对呀?
你就别在这里疑心疑鬼了,真有什么事,大家伙一个院子住着,你觉着他们家能瞒了咱们吗?”
“不可能!”
“肯定不能,咱们院子就这么大,屁大点事都能知道。”
“可不是,说句不好听的话,谁在屋里放个屁都有可能知道是谁?”
“怎么?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连这个都清楚?”
“不会吧?
你还有这喜好?”
“说什么呢?
你们俩,没听出来我那是打比方吗?”
“知道,知道,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吗?”
“就是,怎么还生气了呢?”
“我能不生气吗?
你说说你们俩,竟然连起火来欺负我。”
“哪有,哪有,我们哪有?”
“就是,就是,没有,没有,一切都是误会,误会,你别当真。”
“可不是,你都说是玩笑了,难道我们就不可以开玩笑吗?”
“对呀?
大家伙住在一个院子里这么多年,谁还不了解谁呀?”
“就是,别当真,千万别当真。”
“老娘才不会当真来,要是当真的话,还会好声好气的跟你们说话?”
“可不是!”
是不是的她们之间的事不太清楚,就知道,这不等老二老三卖了一段时间烙饼后,这天从火车站回来进门就说。
“妈,往后咱们家的烙饼恐怕不太卖了。”
“对呀!
妈,您是不知道,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两天在火车站卖烙饼的人越来越多。”
“是吗?
那他们都卖什么样子的饼?”
“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咱们家的糖饼放的糖多,酥饼没有咱们家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