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到一旁,放下手中的麻醉针,拿起酒精处理苏锦颜手腕上的擦伤。
飞机很快降临在舒城中心医院,手术间,医生细心的检查着他的伤口,给他注射局部麻醉,清洗完伤口。
准备缝合时,厉泽颐突然说道:“你,我不习惯,紫紫,你帮我好不好?”
苏锦颜一脸尴尬的看着手术间里的吃瓜群众,说道:“他们都是很专业的医生,会缝合的很好的。”
厉泽颐不留情面的说道:“他们技术好不好与我何干,我只想是你。”
在这么多人面前听如此直白的话,苏锦颜一阵羞涩,不知道他现在脸皮怎么会如此厚,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苏锦颜回绝道:“我手现在还疼着,不适合帮你缝合。”
厉泽颐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缠着的纱,又看了眼她脸上还未消退的红肿,心像被刀割般的钝疼,眼里闪过浓重的杀意。
等厉泽颐处理好伤口,躺在病床上,苏锦颜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肩上缠绕的绷带出神。
厉泽颐靠坐在病床上回望着她,调侃道:“是被我的身材迷住了,还是被我英雄救美感动了?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不自觉做些什么……”
厉泽颐此刻袒露着上身,宽肩窄腰,上半身肌肉纹理紧实,八块腹肌性感流畅。
苏锦颜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语气不自觉的柔软:“厉泽颐,谢谢。”
厉泽颐看着她,淡笑:“不需要说谢谢,我愿意。”
苏锦颜只觉得喉咙有些紧绷,想说感谢的话,又觉得苍白无力。
厉泽颐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紫紫,你当时也是这样疼吗?”
“什么?”苏锦颜一时反应不出她说的什么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五年前,你从楼上摔下来,比我这应该疼多了吧?”厉泽颐的语气里满怀愧疚。
苏锦颜转过脸去,回避他的目光。五年前的事,她怎么能忘?
她痛的不是摔伤,而是痛自己想托付一生的人,就这样将自己舍弃,把自己推向另一个人的怀抱。
她向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唯独在厉泽颐这里,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