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的两个庙,你都可以去,里面放了不少东西,得你亲自去破,之后才能将穆家连根拔起。”
:“多谢。”在她转身欲走时。
城隍爷再次想啰嗦几句:“你若心中有怨,不妨去与土地神聊几句?那位妖主的长辈也在,或者能为你解惑?”他本不想干预太多,只是李长安面上这隐光浮现的死意,他有些恻隐之心,莫名的不安让他不自居出言,想着能挽回一下。
李长安转过身笑笑道:“多谢你心意,之后我会让朋友为你重修此处城隍庙,想来能再得百年旺盛香火,千年寿命。”
城隍爷拱手谢过,面上隐忧却越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李长安。
李长安转过身无谓笑了笑:“都要我活,怎么没人问我,我想不想活?”
说完朝城隍爷一行礼,便转身上了阶梯,头也不回的走回庙前。
留城隍爷一人,站在树下心念不定,待确定李长安已回到正殿后,手上蒲扇一挥,划出一方小天地界门,脚踩进去后,周身容貌服饰大改,从一个闲散不羁的度假老头,变成个穿着玄青儒衫的正经教书先生,面上也不再是垂垂老朽,眉目清秀,恰似光华正茂的少年君子样。
应咸站在一排林立的花盆前,待来人还没走近便气呼呼道:“她倒是气性不小,师傅气不气我不知道,我是被她气个半死,真想把她扔进丹炉里烧一烧,把那牛脾气给烧软点,这脾气怎就这么硬!她想死也要问问她大师兄同不同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兔崽子好!真好!气煞我也!”
城隍爷也不接他这骂茬,手指轻点变出石桌石凳,又从虚空里摸出茶壶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面前怒气冲天的应咸倒上一杯下下火。
一杯清茶下肚,城隍爷才斟酌着开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