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人心所凝集的力量占尽了上风，而这股力量究竟为何会产生，究竟陆秋明为何有相当的把握能够催生出现在的情况，这一切的背后，只因最开始的一点点小的发现。
在第一次与赵无痕的对峙中，其实陆秋明没有想过能够达到这么好的效果，墨天雨的演讲刚一结束上一秒还在争吵的众人最后全部转过来相信墨天雨。
这其实是不正常的，诚然陆秋明他们的确做了很多手准备来引导大众，但人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一场演讲就能让所有人支持自己，也是因为在演讲之前在场的所有人就本来都支持他。
光靠说来改变人的观念，这种童话只会在故事书出现。
但现实就是墨天雨和顾晓的确做到了，他们的一唱一和成功让所有人都转变了观念。
与其说是转变观念，倒不如说是他们成功让群众相信他们想要让群众相信的。
就像陆秋明之前说的，这个副本的群众很容易恨上一群人也很容易接受什么观念。
陆秋明注意到了这种生硬的变化，并开始寻找原因。
直到他将这种现象和一个人联系了起来，那就是顾晓。
在某一天下午，陆秋明像往常一样打了个出租车，而当他上了车，司机便开始向他搭话。
“呦？管理局的？”
“嗯。”
“哈哈哈，真巧啊，前几天我才拉了一个小姑娘也是你们管理局的。”
“小姑娘？”陆秋明想到了顾晓。
“嗯是啊。”司机向陆秋明讲述了那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并且也向陆秋明讲述了自己曾在许多年前同样接待过顾晓的父亲顾城的事情。
“原来如此”
（“如果说这个世界的发展和个人的意志有关的话”）在此时此刻，陆秋明有了一个猜想。
陆秋明开始将过往的发生过得一切和顾晓本人的意志进行重合。
“其实我儿子，也在管理局上班，只不过那时候我并不支持他。”陆秋明并没有理他，但或许是发现自己与管理局的渊源颇深，司机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做父母的，哪有不期待孩子望子成龙的，我知道，我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