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卡尔阅读完毕。
而得知全部真相的卡尔也瞬间明白了过来赵无痕难以启齿的原因。
他不再逼问赵无痕而是转头面向卡尔。
“他确实看过，里面是三张照片。”
“三张照片？那现在照片在哪。”
“很遗憾，已经被赵无痕销毁了。”
“照片的内容是什么？”
“是三件摆在戴仁裕自己房间都文物。”
“文物？”
“嗯，好像是夏国那边很知名的文物，一个[大方鼎]，一副[上河图]和据说早已遗失了的[玉玺]。
“按赵无痕的记忆来看，这三件文物代表着三种不同的寓意。”
“[鼎]代表着秩序的建立，[上河图]代表着繁荣与财富的拥有，最后一件[玉玺]则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的象征。”
“赵无痕之所以不敢开口的原因就是因为只要这三件文物还在戴仁裕的手里，那么他就在我刚才说的三个方面对副本拥有绝对的掌控力。”
“没有办法制约吗？”
“呃我暂时不知道有没有关于这三件文物的规则，但我想，即便他的权力再怎么大也终究是规则赋予的，按以往的经验来看，在这种阵营对抗的副本里，是终究有对抗的手段的。”
“武力夺取如何？我直接过去抢回来。”
“这或许可以——”
“不可能的！”一声二人都没有料到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反抗戴老板，反抗戴老板就是在反抗所有人！”赵无痕跪在地上满眼都是恐惧的看向艾格。
啪！！！
艾格又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
“别打哑谜说明白点。”
“是是”
“这个世界，有种力量，祂代表的是众人的意志，是所有人的聚合。”
“没有人能反抗，祂可以吞噬任何人。”
“而戴老板掌握着祂的流向。”
“舆论，对吗？”卡尔曾在拍卖行上都读取过赵无痕这方面的记忆。
“不不只是舆论这么简单祂是一种意志，一种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