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的红色伤口,仿佛把她的整个视线都印滿了血红色,她把手指咬在嘴里,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一向坚强的眼淚 在眼里打了个转,最终还是流下来了,什么样的伤,会让他伤成这样这是个才刚剛滿18岁的孩子啊。她冲出门去,对门外 的四人质问,“你们怎么做保鏢的怎么能让他伤成那样他傷成那样你们怎么还活着你们走!我会重新给他雇保鏢。”
四人对视一眼,冲进门去,也被那满身的伤口震惊了。
“伤口很新,应该是昨天或者前天。”小张说。
“那时候他已经回国述职了吧”小马刚一开口,就被剩下几人狠狠瞪了一眼,连忙闭上嘴。
“从伤口上看,是刀伤,每刀都极其平直,应该是一个用刀高手划伤的,伤口入皮而不入肉,看上去吓人,其实伤得并 不重。”小王说。
“刀的深浅这么均匀,应该是在他无反抗的情况下划的。”赵性得出结论。
“什么样的人,能让他无反抗的任人划这么多刀”周灵儿想起了那个夜晚,几秒钟内砸塌了一栋八层高的警局大楼, 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是什么是什么束缚住了展翅的雄鹰是什么让他文么个武力值远超普通人想象的人心甘情願的,无反 抗让人伤成文样答案在几个人心中呼之欲出,却没有人说出来。
“好好照顾他。”赵胜沉声说,四人相视一眼,退出房间。初见时,他们对李杨是不屑,以为他是一个太子党,凭借家 庭关系出动他们几个精英守护;后来,看到他与众不同的能力后,才是认可,认可了这人有值得他们守护的价值;得知他小小年纪,却是特种人员,为国出任务出生入死以后,是钦佩也是羨慕,他们也想为国出任务,只是自身能力不足;得到隐晦的通知,要监视他的时候,是怀疑,怀疑他是不是通了敌国;看到他滿身毫无反抗后造成的伤口后,是慚愧,为曾经怀疑过 他的自己,羞慚欲死。
“他是真正的英雄,值得我们为他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