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言外之意,洛清芷心里明白,但有时,有些伤害可没有那么容易抹去,恶语伤人,是这些人在权衡利弊之后所作出的选择,这种蓄谋已久,才是最大的恶。
洛清芷苦涩微笑:“可这些事不是我想忘就能忘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不提,不代表我选择了原谅,只是我不想再想起曾经不堪的过往和懦弱的自己。”
宫远徵:“你不需要忘,时时记得也没什么,记得才能迫使你成为最好的自己。我是想说,逃避不堪不如面对它,敢于面对,才能有所改变。”
洛清芷:“面对它?”
宫远徵一笑:“对,天下最管不住的就是人的嘴,流言蜚语不必自证,忙于自证反倒落人口实。
今日的马球会,你不用多想,只需拿出你洛家二小姐该有的气度来,不卑不亢,即使有人不服也无妨。
以你如今的身份,实力,就是苏夫人都要上赶着和你结交,他们那些人,即使不愿,但为了前程,也不得不来和你寒暄。
但无论他们如何谄媚,你只需端好你的架子,随意应和两声后,便不用再说,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如此一来,我相信这酒,他会吃的比任何人都难受。”
洛清芷听完,猛然一笑:“果然是徵公子。”
洛清芷经他开导,阴霾不觉少了大半,两人往继续走着。
宫远徵看了看她,小心翼翼的询问:“我还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我一直不太理解,以前你父亲不管你,你忍气吞声也就罢了,可为何后来有自己的势力之后还在继续忍受,究竟是怎样的盘算?”
洛清芷低沉的了一声:“那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当初宫子羽做执刃,你和尚角哥哥都不服,他那时的功夫比着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你为何不直接悄无声息的动手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