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言辞说的严齐目瞪口呆,一时哑口无言,只剩苦笑:“这话要是被他听见,也不知道他得多难过。”
门内的人在叹息,此时门外听的人却十分开心,甚至有些得意。不在自己面前,她袒露得内心让他欣喜不已,他极力想要验证,想要确认的心在此刻灰飞烟灭,那晚他问她有没有爱过自己,她没有开口,那时虽有一吻,但他总觉得她心里有一道沟壑是自己填不满的,他无比遗憾。而此时,他又仿佛释怀了,遗憾常有,但好在爱常在。
“今晚的事,你想好了吗?”严齐问道。
“这有什么好想的,走一趟就是,我不信那个陆思衡能翻出风浪来。”
严齐:“防人之心不可无。”
洛清芷:“城外那个地下赌坊,我已经让玄影去看了,大门紧闭,一看就是一个一个见不得人地方,应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就怕别有洞天。”
“你怎么回事。”洛清芷说一句,严齐跟一句,句句不落。
“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过,那个陆思衡说让你带着你手里的东西去,他说的是什么?”
洛清芷沉默片刻,“璟给我的,我想应该是可以让陆家在官场上消失的东西。”
“你没看?”
“他不让我看,只让我这么说,还说要是陆思衡想要,便给他,但要交换才行。”
严齐忽地明白完颜璟的心思,无奈一笑,“他不让你看,你就不看,还挺听话。”
“这种时候,该听还是要听的,他总不会害我。”
两人说笑间,宫远徵悄声离开,说着完颜璟,严齐不经意间想起一个人,眼神微微落寞,“你”
“嗯?”
严齐还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话锋一转,只问道:“仙人愁,袁先生可还满意?”
洛清芷一时有些糊涂,可虽不解,她还是回答道:“袁先生最喜欢的便是仙人愁,自然满意。”
“也是,仙人愁可是醉仙居最好的酒,那可是平阳郡的招牌。”
说起平阳郡,洛清芷似乎明白了他的欲言又止,心中挂念却不敢说,也许这就是他对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所谓的态度。平西王对洛清芷说的话,她一直记在心里,若是他们还有可能,洛清芷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