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居然不带我!”
宫尚角刚放下的嘴角忍不住又开始上扬,宫远徵松了一口气的走到洛清芷身边:“下次有机会,让你打他一顿。”
南箫:“不过说来也怪,听你们讲,那陆思衡是个心思狡诈之人,今日怎么会如此没有防备,泽黎一个麻袋就把他套住了。”
这话给洛清芷和完颜璟提了个醒,严齐也正经起来:“说的是啊,未免有些太容易了。”
泽黎:“你们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古怪。”
完颜璟:“说来听听。”
“今日我和南箫在袁先生的摊子前见到他的时候,袁先生说他今日来的早,比平常都早。而且”
完颜璟:“有话直说。”
泽黎看了南箫一眼,南箫补充道:“他好像有什么事很着急,步履匆匆,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
泽黎:“没错。袁先生说,平常他只在初一,十五进花满楼,但这几日来的却勤了许多。出来的时候又面带不悦,还有些垂头丧气。”
宫远徵:“袁先生倒是眼观六路,连陆思衡什么时候面带不悦都记得。”
泽黎:“袁先生做的本就是与人打交道的生意,察言观色是他的看家本事。再者,若是生意好他自然没有心思看他,可这生意的不好的时候,就是对面包子铺的老板卖了几个包子,几荤几素他都记得,更别说是这些有些道行的官中子弟了。”
洛清芷忽然反应过来:“所以那日我们能碰到他,并不是因为我们运气好,也不是因为陆思衡常去花满楼。”
宫远徵:“那日是十五,按泽黎的说法”
严齐:“逛花楼,还要挑日子莫不是”
洛清芷:“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就知道了。”
泽黎原本云里雾里,忽地灵光一闪反应过来:“我去找敏敏。”说着便要离开,完颜璟低声叫住他:“等等。”
严齐上前敲了敲他的脑袋:“敏敏,你叫的倒是亲热。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去找她,这不是让人说闲话嘛。”
“她可是郡主,又是镇北王的亲妹妹,敢说她的闲话,不要命了。”
“那也不能现在去,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