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片暖阳,屋内炉火兀自烧着,云为衫看着寒鸦肆留给自己的信,宫子羽抱着盒子进屋,听云为衫说寒鸦肆给自己留了信,便想先离开。可云为衫却说:“公子不必离开,本就想说给公子听的。”
就这样云为衫把信中的内容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宫子羽,也告诉他自己想回梨溪镇看看,想去看看那陌生的家人。他知道她的心思,也没有阻拦只嘱咐她早去早回,一路平安。
而云为衫这一走,也不知是多少日,到了回宫门的日子,宫子羽就在宫门的台阶上等着她回来。却一直未见佳人回转。金繁送来的食盒越来越多,他一口都没有动过,痴痴的等着他的阿云。
金繁看不过去,劝他回宫门里等,可他就是不听,而多日水米未进,不眠不休,宫子羽看起来憔悴不堪,要不是有内力撑着,估计早就去见宫家列祖列宗了。金繁拗不过只能去找宫紫商商议对策,宫紫商知道这个弟弟的脾气,他虽然心软好说话,但在云为衫的事情上他犟的像头驴,来软的是不行的,只有一个办法,而且这个办法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角宫内,宫尚角看着宫紫商跟金繁,眉头紧锁,满脸怀疑的说:“这办法能行吗?”宫紫商见宫尚角松口,直接坐到宫尚角面前,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宫尚角无奈道:“那走吧”说着便要起身出门,宫紫商金繁见状,也立马起身跟上。宫紫商嫌宫尚角用走的太慢,拉起他的胳膊就跑,边跑边说:“人命关天,救命要紧。”
医馆里,宫远徵把小瓶子递给宫紫商,宫紫商伸手接过却发现宫远徵怎么也不放手,宫紫商用力到面目狰狞:“远徵弟弟你松手啊,攥那么紧干嘛,这只不过是迷药,又不是毒药,死不了人的。”
宫远徵反驳道:“可你要迷倒的人是执刃,弄不好可是要被长老训斥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宫紫商见宫远徵怎么也不松手,被逼无奈就要动嘴咬他,吓得宫远徵直接缩回了手。
宫紫商看着他说道:“早知道我就用这招了。放心吧,远徵弟弟,长老们是不会知道这件事的。”说着就把迷药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