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凉意渐深,人们都纷纷披上了厚厚的毛皮袄子来抵御寒冷。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朱权竟然连袄子都没披,就这么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十八弟!十八弟!真的是你啊!”朱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高声呼喊着。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激动和喜悦。当他跑到府门口时,一眼就认出了乔装打扮的朱楩,那熟悉的面容让他瞬间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
朱权的手中紧握着一块玉佩,那正是侍卫刚刚递给他的。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仔细端详这块玉佩,一看到朱楩,便毫不犹豫地径直朝府门这边奔来,连袄子都顾不上披上。
朱权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过去,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朱楩。这个拥抱诉说着许久不见的兄弟之间那深厚的情谊。
两人像这样的拥抱,还是上次朱楩送别朱权去就藩的时候。那时候,心中也都还有不舍,但他们都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所以此后,两兄弟见面的次数变得少得可怜,而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只能通过书信来维持。
尽管朱楩已经打通了从南到北的传信通道,但由于距离太过遥远,从大宁到云南,一封信往往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送达。
“十七哥,真是太久没见了!”朱楩感慨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对这个从小玩到大可谓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长那深深的牵挂。
“是啊,十八弟,我也很想念你呀。”朱权回应道,他的话语中同样充满了对弟弟的关怀。
两人紧紧相拥着,不停地拍击着对方的后背,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彼此的思念传递给对方。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情感。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在兄弟重逢的喜悦中时,一旁的袁巧儿却显得有些尴尬。她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相拥在一起,有些不愿打扰,但是又无奈。
终于,袁巧儿还是忍不住的轻声打了个招呼:“十七哥,好久不见。”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引起朱权的注意。
朱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