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都是池湛喝的。
周放偶尔抿一口。
池湛都是杯杯干。
但两人看向他的眼神是一样的。
你怎么来了?
不应该哄老婆吗?
给你制造机会都把握住,难怪老婆要跟你离婚。
“……”
霍清淮脱掉了黑色大衣,卷起衬衫的袖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
周放转着酒杯,唇角笑意不明,“不是,您老怎么出现在这里?”
霍清淮听出语气里的嘲弄,他脸色沉了沉。
“你才老。”
不想再听到“老”这个字。
“差点让你们害死,还说给我机会。”
周放哼笑了声,“自己把握不住,就来怪我们了?”
霍清淮干了杯中酒说:“她差点恨上我。”
周放挑眉,“你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我去找她表明我的态度,她就说要恨我,根本不信我。”
“那是你,套路人太多回了。”池湛冷不丁开口。
“不信你,多正常。”
“……”
霍清淮这些年在河边走,可没湿过鞋。
但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好像被这两个狗套路了。
“你们故意引我过去找气受的吧?”
周放笑,“这话怎么说的,我们做兄弟的帮你挽救岌岌可危的婚姻,还错了?”
霍清淮冷笑,“明明知道她不会信我,还在演了分手大戏的之后,在她为江莱打抱不平的时候,让我过去。”
“不是套路我是什么?”
池湛拿着酒杯,在茶几上磕了两下,说道:“你被离婚,真是有点活该了。”
周放点头,表示赞同。
霍清淮的脑子可能是在事业上用完了,这会儿是怎么都没想明白,前后的逻辑。
“我都照着你们说的做了,但是结果偏离了。”
池湛和周放对视一眼,弯唇笑了下。
霍清淮盯着他们看了将近五秒。
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他抄起酒瓶抵着池湛的后脑。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