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涉川还未从精怪妖兽都围绕在自家门主身边的事实中缓过来。
他家门主仙风道骨的，怎么身边会有这么多……
“它、他们……”
“门主，你……”
“怎么了？”
静芸挑眉看向程涉川震惊纠结的神情，将程涉川难以置信的事情，以及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
“万事万物都有善恶好坏之分，如你所见，他们可都是良善之辈。”
只这一句，便令程涉川豁然开朗。
是啊——他都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什么怨气孽债，他们又凭什么不能在“非自然事件调查局”里工作呢？
他们这些修行者能在调查局里接委托修行，这些好不容易修行成人的精怪妖兽自然也可以。
只要都是向善的，只要都能为那些受害人沉冤昭雪，就无所谓什么人鬼精怪。
程涉川正经了神色，整理了短褂，对朏朏、桃夭、五奇鬼他们行了一礼。
“是天谨冒犯了。”
“天谨，见过各位。”
静芸看着程涉川的思维灵活转变，以及对事情的接受程度，不禁想——
若是九州灵气足够鼎盛，程尚贤也没有成为他修行路上的绊脚石，或许，程涉川的修为，能与自己不相上下。
还好，现在，一切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