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少将,我开玩笑的。”
西格尔故意拖长的尾音在狭长的走廊里回荡,在潮湿的空气里变得黏腻。
“拿回去!”阿尔塔诺看了一眼仍是嬉皮笑脸的西格尔后退两步,长靴碾碎地面积水。
那袋营养液也被扔回西格尔怀里,转身就走。
就算是开玩笑,阿尔塔诺还是感到被羞辱了,这样下流的话他是从来没听过的。
“少将,其实你干我也行!”西格尔犹豫了一下,立刻追了上去。
闻言阿尔塔诺停下了脚步,西格尔很是欣喜。
金属走廊突然死寂,通风管道传来尖锐啸鸣。
阿尔塔诺回身时,银白发梢在灯下泛着冷光,他盯着雌虫衣襟大敞的浪荡模样,喉结上下滚动:“西格尔别再用这种方式恶心我了,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声音像淬了冰渣。
“还有做雌虫还是“正经些”他抿紧唇角,盯着西格尔忍不住继续道。
说完阿尔塔诺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其他的话他再也吐不出来了。
他从来没有看过像西格尔这样这样轻浮的雌虫。
他想这种话,他一辈子都没法说出口。
“少将,我哪里不正经了?”西格尔倒是很认真的看着他。
自然是哪儿都不正经。
一件衣服皱皱巴巴挂在身上,衣领也大大咧咧的敞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脸上也总是一贯懒散的样子
说话更是粗俗。
唯一看得过去的就是那打理的不错的酒红色长发。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西格尔觉得胸口发烫,他立刻拢了拢自己领口,又嬉皮笑脸道:“以后只给少将看。”
阿尔塔诺显然被他这种冥顽不灵的态度气得不轻,抬脚又要走。
西格尔自然死皮赖脸的跟了上去。
科瓦监狱快到秋天了,秋风绞碎最后一片枯叶,铁丝网上挂着半截风干的蛾翼。
阿尔塔诺顶着夜色收工了,但今天令他意外的是西格尔并没有来骚扰他。
他竟然觉得有一丝别扭。
他想可能觉得无趣便放弃了,毕竟他大多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