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尔塔诺却只是紧抿唇角,浅色瞳孔死盯着药剂,并没有要接受的意思。
“最好是涂在伤口上。”奥澜看着他的样子眼里露出困惑。
在科瓦监狱弄来这种好东西,可是太难了。
他想阿尔瓦诺一定花了大价钱,没想到这个当哥哥的居然不领情。
割翼后的伤口就算是雌虫也很难愈合。
而且科瓦监狱的情况更别提了,他想这家伙的伤口一定时时隐隐作痛。
“多谢。”阿尔塔诺思忖片刻还是接下了,然后压着声音道凑到他耳边:“转告他,我什么都不缺,让他别惦记我”
他不想弟弟为了自己,铤而走险与塔格尔的罪雌有所接触。
奥澜正想说点什么就被谁拎着后颈,往后拖。
“该死,松开。”奥澜双腿挣扎着,脸都气红了。
“说什么呢?”西格尔说完望向哥哥手里的药剂,眼里的笑意不打眼底。
“阿尔塔诺!还不管好你的狗。”奥澜梗着脖子,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该死的野兽,力气快要把他举起来了。
想想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奥澜都要流下泪来。
“松开!”阿尔塔诺上前扣住他的手腕。
“西格尔!”他加重了语气,强硬的直视他那双执拗又不甘的双眼。
西格尔最后愤愤松开了奥澜,然后盯着他看,似乎被气到说不出话来。
阿尔塔诺觉得莫名其妙,西格尔管的太宽了。
他觉得他并不需要跟他解释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跟奥澜道歉,他忽视身后那股越来越灼人的视线,拿出两颗宝石向他赔罪。
奥澜已经缓过来,笑着温声拒绝了,心里狠狠骂西格尔是狗。
“切,虚伪~”
身后传来西格尔不屑的声音。
手里托着宝石的阿尔塔诺愣住了,他一时分不清西格尔是在骂他,还是奥澜。
走之前,奥澜狠狠瞪了西格尔一眼。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龌龊心思。
他们塔格尔的人不过是向阿尔塔诺抛去橄榄枝,这家伙就跟疯狗一样与他们作对。
真是手段低劣。
“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