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尔瞬间脱离,跪倒在他脚边。
“我好痛。”缓了片刻,西格尔才拽着哥哥的衣角缓慢起身,靠在他肩上,但他气息不稳,带着微微喘息:“哥哥你刚刚差点杀死我。”
耳边的喘息声,让阿尔塔诺头皮发麻,将身上的西格尔推开。
雌虫哪有这么容易死,至少他从未见过因窒息而亡的雌虫。
雌虫可是能在真空下活一段时间。
“少将,我觉得我发情了。”西格尔只能无力的靠在门上,他看着哥哥胸口仍剧烈起伏着。
看着西格尔发红的眼睛,和一副乱糟糟的样子,听了他的话,阿尔塔诺真的张不开口。
他很轻松把无力的西格尔推开,留下西格尔离开了卫生间。
发情期这种说法太久远了。
雌虫已经把这种恶心的东西进化掉了,远古雌虫发情期需要雄虫信息素渡过,这种实在太恶劣。
没有谁愿意在发情期向雄虫展现自己的丑态,只为求得一点信息素。
那样只会让雌虫在雄虫面前更卑微。
想到这些,阿尔塔诺面露不虞,只觉得更恶心了。
西格尔滑坐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自嘲一笑:“还是这么无情。”
等西格尔从卫生间出来,阿尔塔诺在床上已经躺下了,他一见他出来就转过去,背对着他。
之后就听见一阵上床的动静,然后一阵死寂。
但阿尔塔诺知道,躺在上铺的西格尔一定又从床缝里盯着他。
以前他还以为西格尔是半夜想搞谋杀,弄得他晚上都睡不安稳,就算他踢床板也无济于事。
阿尔塔诺烦躁的把被子蒙头上,阻绝了他的视线。
见后脑勺都看不着,西格尔也只能悻悻收回视线。
雌虫警惕性很强,西格尔想半夜搞小偷小摸肯定不行,但没想到,现在连看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