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道,
“佛陀有好生之德,
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人,
这些人都是薛少傅的家人,
薛少傅家逢大难,
托孤给贫僧,
贫僧自然要好生照顾。”
司马冲不愿意相信,
自己折腾了这么长时间,
只是找到了薛兼的家人
又问道,
“你说是薛兼的家人,
我怎么看起来,
像是东宫的家眷”
道深双手合十,
说道,
“佛陀在上,
贫僧不敢妄言。
东海王如果不信,
可找薛少傅来对质。”
司马冲见道深如此坚定,
心下就凉了半截,
挥了挥衣袖,
说道,
“大师不要担心,
这佛像太久了,
本王明日就请工匠来造一些新的。”
司马冲心中的怨气更浓,
又带人杀回道观,
指着杜乂鼻子说道,
“那佛像里,
是薛兼的家人,
你骗我好苦。”
杜乂笑了笑,
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
佛像里一定就有你想要的人
你自己要瞎想,
我能怎么办?
我都告诉你了,
太子就坐在这道观正堂里,
等着你派兵去抓,
你自己偏又不信。
我能怎么办?”
司马冲鼻子一哼,
说道,
“被你骗一次两次,
那是你高明,
要是第三次还被你骗,
将这屯骑营耗在此地,
那可就是我傻了。
传令下去,
随我封锁秦淮河,
他们想借水路遁走。”
司马冲扭头就走,
似乎没理会杜乂的挽留,
杜乂又躺回竹床上,
对着空空荡荡的门外,